“怎么一股味的,你昨晚没洗澡啊?”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
我另一只手拉搓着晴的乳头,两只雪白浑圆的丰满美乳在我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
妈妈似嗔还喜地赏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依次轻轻抬起一双涂着亮黑色指甲油的小巧黑丝美足优雅地踩进了这双精液高跟鞋,海量来自黑人睾丸的浓稠精浆如同决堤一般从鞋口与丝袜脚掌之间溢出,几乎将整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染成白色。
有一段时间我的脑子里总是被一些色情的念头所占据,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卫生间里去用我的眼镜布。
这一抓让敏感的她又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喘:“啊……”胯下湿了,薄丝内裤贴在身上,裹着阴唇,湿漉漉地黏着,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脏兮兮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